前世B乎上有一个热门话题 如果回到二十年前 怎么发家致富。

回答千奇百怪 有人说南下找小马。有人说北上买房 要不就去杭州公园里找读英语的小矮子。

小了 格局小了。

如果回到二十年前 爷就是资本。

可是 如果回到二十年前 没有本钱 没有家势 没有学历 马上要饿死 要怎么发家致富。

选择就不多了。

进厂打螺丝 包吃包住 还有厂妹 朴实又乖巧。

或则 开局一个碗?

韩桥走出金华站 时代的气息扑面而来 没有前世的高楼大厦 平矮的房屋错落 马路还是水泥路 有人骑着二八大扛行过。

这座城市沉睡在年节的余味里。

火车站不远就有汽车售票处 韩桥走过去看了看 哦豁 从金华到横店 车票三十块。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还是先解决吃饭问题。

韩桥扛起麻袋 沿着马路漫无目的的瞎逛。

………………

火车站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南来北往的人汇聚 以至火车站周围 衣食住行五脏俱全。

韩桥的目的就是在火车站周围的小餐馆找一个散工 包吃包住 凑够钱在买车票去横店。

大年初五 年节未过 但火车站周围还是有很多餐馆开业。

韩桥扛起麻袋 绕到火车站后 果然找到了餐饮一条街。

韩桥找了一个生意繁忙的早餐店 扛起麻袋 走了过去。

这个早餐店在小吃街的头一家 生意火爆 南方和北方的早点小吃都有 老板是一个四十左右的妇女。

韩桥站在门口观察了一阵 这个女老板干净利落 精明能干 一个人在前台操持 忙中有序 丝毫不慌。

韩桥吸了一口气 走到老板前 憨厚的笑 露出牙齿:“你好老板 俺是从重庆来的 你这里招小工不?”

老板瞟了一眼韩桥 手上活不停:“重庆来的 多大了?”

“十八了。”韩桥掏出兜里的身份证。

“有暂住证不?”老板不看身份证 从油锅里检出油条。

韩桥一愣 暂住证是新中国专门管理外来务工人员的凭证 最早在深圳实施 后来陆续推广到全国。

这个证说来也简单 要不在本地有亲戚 要不有租房合同 要不有工作单位 开凭证到派出所办理。

但是也很难 前世韩桥小时候也躲过查暂住证的执法人员 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老板 您看俺才下火车 也没时间去办。”韩桥憨厚的低下头 小声道。

“没有暂住证不敢用 小伙子 你再去别家问问。”老板拒绝 油条放在豆浆里 转身给顾客送去。

韩桥叹了一口气 扛起麻袋 开始沿着小吃街挨路询问。

………………

中午

金华没有下雪 但依然很冷 南方的冷是魔法攻击 加多少衣服都不管用。

小吃街外 一处小石墩 韩桥坐在石墩上 看着远处的餐馆发愣。

出师未捷身先死。

这个年头 找工作必须要暂住证 身份证都不好使 谁也不敢用一个来路不明的外地小伙子。

如果手上有手机 韩桥多少也该发个B乎问问。

刚重生 三天饿九顿 怎么开局 急!

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叫声 早上下火车 吃了大爷四个馒头 半大小子 四个馒头就是个零嘴。

韩桥饿的眼睛发黑 终于扛不住 扛起麻袋朝着一个饺子店走去。

这个饺子店是小吃街最后一家 生意一般 但时不时有人 老板是两个头发发白的老年人。

韩桥走进店 店面不大 摆了四张桌子 一边就餐 一边加工。

在前面招呼顾客的是大爷 大妈在后面包饺子。

韩桥走到桌子边坐下 放下麻袋 对着大爷喊:“老板 来三两水饺。”

“好咧。”

大爷头发发白 花甲之年 身体倒是硬朗 利索的煮了一碗水饺 端上来放在桌子上。

韩桥提起快子 先干饭。

一碗水饺五分钟吃完 估摸肚子只有三分饱 又让大爷在上一碗。

陆续吃了三碗 韩桥这才感觉身体暖起来。

放下碗 眼睛偷摸打量着大爷 心里有些发虚 吃倒是吃了 可是 没钱给啊。

韩桥倒是没有想过跑 只有低着脑袋 坐在椅子上发呆。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 店里闲下来。

大爷收拾干净台面 提着茶壶走到韩桥面前坐在 喝了一口茶 砸吧嘴 看着韩桥 乐呵呵说道:“小子 我开了这么久店 你是第一个上门吃霸王餐的。”

“胃口倒是不错 饺子能吃三碗。”

韩桥脸上一红 这算怎么回事 呐呐开口:“这个……大爷 俗话说能吃是福嘛。”

韩桥站起身 对着大爷深深鞠躬 羞愧道:“大爷 实不相瞒 我一天没吃饭了 从重庆过来 身上一分钱没有 要不是大爷你这三碗饺子 晚上我就得搁火车站躺着了。”

“重庆。”大爷瞟了一眼韩桥 人倒是长的不错 估摸有175cm 就是瘦 脸也黑 看上去是吃了不少苦:“多大了?一个人往外面跑 家里放心?”

“不瞒大爷 我前几天才满十八 家里没人了 就一个人 活不下去了 想着出来闯闯。”韩桥没办法 只有扯谎 不过三分假 七分真 确实是父母双亡 家里虽有哥哥嫂子 但是人家也没拿他当回事。

“唉。”大爷放下茶壶 俗话说心善不经商 天底下吃苦遭罪的人海了去了 要是看见一个就帮一个 也别做生意了:“你小子倒是赤裸裸一条 得了 今天就算了 早些回家去 家里至少有口饭。”

韩桥连忙开口道谢 其实他在进来前 就看过了 这家水饺店是大爷大妈 老年人一般心善 火气不大 要是找那些青年人开的店 依这年代的剽悍 少不了一顿毒打。

韩桥看了一眼水饺店 发现洗碗池里碗没有洗 站起身 撩起袖子:“大爷 今天感谢你让我吃了三碗饺子 我没钱 只有一把子力气 这样 下午我就在这里帮你招呼客人 也不要钱 就当我饭钱了。”

韩桥不等大爷拒绝 连忙走到水池钱 利索的刷碗。

大爷喝了一口茶 笑了一声 也没有拒绝 这小子 贼着呢。

下午 水饺店里客户不多。

韩桥刷完碗 又帮着大妈包水饺 他前世一个人漂泊 洗衣做饭不在话下 而且包水饺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大妈是个头发发白的老人 倒是很喜欢这个帅气的小伙子 手脚麻利 做事认真 而且嘴又乖巧。

“小韩 你来金华 是不是有什么亲戚?”大妈拿起韩桥包的一个水饺 模样周正 馅不多不少 忍不住点点头。

店里不比家里 馅多了亏钱 馅少了客户有意见 怎么包的大馅又不多 是门学问。

韩桥手脚麻利 一个又包好 放在木板上 憨厚笑:“没有亲戚 就是看这边不是有横店 过来碰碰有没有机会。”

“横店。”大妈看了一眼韩桥 话头多了起来:“横店我知道 很多电影在哪里拍 小伙子这么帅 倒是真的像拍电影的。”

“哪能啊大妈 我这个就是点皮相 不比大妈 不仅骨相好看 这心肠阿 也是菩萨心肠。”韩某人张嘴就来。

就硬吹 反正自己年纪还小 一看就是山里没心机的耿直男孩。

“哈哈哈 老了老了。”大妈笑呵呵 没有女人不喜欢被夸。哪怕是大妈。

韩桥又给大妈分析了一下什么是皮相 什么是骨相 逗的大妈心花怒放。

…………

韩桥包了五十个水饺 大妈拉着他坐在餐桌傍休息。

这个年代虽然有冰箱 但小餐馆肯定不会配备 多了容易坏 都是现吃现包。

韩桥接过大妈递过来的碗 喝了一口水 吹了半天牛 嗓子直冒烟。

这时 门外有顾客进来。

韩桥立马放下碗 走过去招待:“欢迎光临 本店有现包新鲜水饺 米饭 面条 您看需要点什么。”

顾客有些忧虑 韩桥热情四射 激情推销道:“我看要不水饺吧 我们店里水饺都是下午新鲜包的 猪肉都是前面市场打早买的新鲜猪肉 保管吃的满意。”

顾客一听 行 点点头说:“就来三两水饺。”

韩桥迎着顾客坐下 又端过来茶水。

这一套唬的大爷一愣一愣 这个年代 还没有前世直销店的那些套路 不过韩桥这一招呼的确漂亮 不给人考虑的机会。

还是大妈笑呵呵的打了一下大爷 让他去煮水饺。

韩桥看没事 又到外面去招呼顾客 不一会 竟真的拉来了一家子 一下子店里又忙碌起来。

……………………

晚上七点。

城市入了夜 这个时代 没有那么多路灯 入了夜 外面黑漆漆的 只有火车站灯火通明。

晚上的晚饭自然又是水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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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桥吃了两碗 又能撑到明天中午。

吃完晚饭 就开始收拾店里的卫生 拖地 擦桌子 收拾台面。

忙忙碌碌 出了一把子汗 看了一下时间 已经晚上八点了。

大爷大妈换完衣服 从阁楼上走下来。

这个店面有上下两层 下面是店面 上面是阁楼放货物 也可以住人。

大爷大妈原本也要收拾 结果韩桥生拉硬拽 愣是说晚上又吃了水饺 父母去世前说有恩必报 说的老两口也不好意思拒绝。

“小韩 你看要不今天晚上 你就在阁楼上住?”大妈见韩桥干的一身热汗 扯了扯大爷的袖子 开口说。

下午和韩桥聊天 知道韩桥人生地不熟 没有地方住。

大爷看了看韩桥 想要开口说话 没有出声。

韩桥笑呵呵 憨憨说:“大妈没事 我在火车站睡。”

扛起麻袋 冲着大爷大妈挥手 朝着火车站去了。

“唉 小韩。”身后大妈呼唤。

韩桥回头 大妈拉着大爷 小跑着到韩桥面前 从兜里拿出五块钱 塞到韩桥手里:“小韩 你是个好小伙子 明天你继续来帮忙 大妈没别的 水饺管够。”

“这里有五块钱 你不要拒绝 也不多 晚上冷 别在饿着了。”

大妈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阁楼上也可以住人 但是韩桥毕竟来路不明。

“使不得大妈。”韩桥心里一喜 付出就会有回报 推开大妈递钱的手 脸上红彤彤的 活像是憨厚小子:“大妈大爷 今天您们能让我有饭吃 就已经是菩萨心肠了 我感激都来不及 怎么好意思在要钱。”

韩桥说什么也不收钱 扛起麻袋 麻熘的朝着火车站去了。

这个钱不能要 其实人与人之间 最怕两清 特别是自以为两清 最好是亏欠 欠着欠着 交情就来了。

当前 借钱除外。

君不见 借前是孙子 借后是老子。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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