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韦贵妃给他写信,请他去长安一趟,所以他才会亲自过来。
李牧不知道韦贵妃给王海洲写信,但是他一想到自己的染坊亏了那么多,就气不打一处来。
下午的时候,掌柜亲自端着饭菜去给王海洲送饭。
李牧让封三在楼梯上假装撞了一下掌柜,自己则把蒙汗药洒在饭菜里面。
蒙汗药很快溶解,一会儿就看不出来了。
封三赶紧给掌柜道歉,掌柜也就没说什么,端着饭菜去找王海洲了。
到了半夜,李牧和封三两个人蒙着脸,悄无声息的从窗户翻到屋顶上,打算假意绑架王海洲。
李牧和封三早就摸清了王海洲住在哪间房间,现在轻手轻脚的过去,打算从窗户外面进去。
王海洲鼾声如雷,徐老板的蒙汗药十分给力,王海洲的随从也睡着了。
李牧和封三翻身进去,拿着绳子把王海洲捆好,两个人准备抬着王海洲继续从窗户出去。
王海洲身体沉重,李牧和封三抬了两步,就觉得走不动了,只能改变计划。
李牧王海洲绑在椅子上,用布将王海洲的嘴塞住,示意封三给王海洲泼一杯水。
封三拿起桌上的茶壶,就把王海洲浇了个透。
王海洲打了个激灵,从昏迷中醒来,借着十五明亮的月光,看着封三和李牧,嘴被布塞住,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李牧故意粗着嗓子,阴恻恻的笑了笑,道:王老板,我和我兄弟敬仰王老板很久了,没想到今天才见面。
李牧嘴里说自己敬仰王老板,但是手上的动作没有一点敬仰的意思,他粗暴的把王海洲身上的钱袋扯下来。
用手掂量掂量,不满道:怎么这么少!?
封三哪里不知道李牧在演戏,他走过去,假意看了看,道:我们兄弟忙了这么久,就只有这么点钱,不行,他得给钱。不如
他封三说着,在李牧耳边嘀嘀咕咕,还不时看看王海洲。
王海洲崩溃了,呜呜的叫着,只要他能开口说话,他就会求饶,只要不伤害他的性命,要多少钱都行。
封三在李牧耳边小声说道:我们要把他怎么办,就这样绑着?那也太便宜他了。
李牧眼里闪过一抹戏谑,道:把他带到外面绑起来是不行了,我看这样,我们等一下打晕他,然后把他脱光了吊在房梁上。
封三乐不可支,走过去对王海洲阴阴的笑着,然后伸手一个手刀将王海洲砍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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