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摆明了想让百姓们去死吗?”素心冷声说:“公子,你说我们要怎么办?”
“西南大旱,叶鸿明在伺机而动,疫病蔓延,大周在国门之外。”叶纪棠修长的手指敲敲桌子,嘴角勾起淡淡笑容,“而朝中,苏文权要立储,苏怀玉要夺储,我们要立夫人为储。”
素心云里雾里的看着叶纪棠,根本不明白叶纪棠说的到底是什么,只觉得有些头疼,“可是公子,夫人成为储君这件事,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这千百年间,女帝一只手也数得过来,一直都备受争议,如今让夫人成为女帝,这件事情,无论从神唐律法,还是从伦理上来说,我们完全不占优势啊。”
“所以怎么才能让夫人占尽优势?”叶纪棠淡淡的说:“那就一定要占据天时地利人和。”
素心噎住了,站在一旁,也自知脑子没有叶纪棠好使。
“等宫中夺嫡之事一结束,让夫人前去西南赈灾才是正经事。”叶纪棠揉揉眉心,慵懒的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
似乎在叶纪棠的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
立储大典,就在几天以后开始进入最后的筹备阶段。
段永贞也终于在最后的阶段底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被阮玉饶带进叶纪棠的府中。
然而,当段永贞真的看到了所谓的听竹公子到底是何人之后,他的眼睛顿时睁得老大,“听竹,听竹公子,竟然是叶将军的嫡子?竟然是将军府的人?”
段永贞这次彻底对阮玉饶失去了最后的信任,他一把推开阮玉饶,无比烦躁的指着她说:“你可知道那叶将军到底是什么人?他的儿子你也敢信?阮玉饶,最终你还是骗了我!你本身就是二皇子的人,对不对?”
段永贞指着叶纪棠,“你也是二皇子的人,很早之前,皇宫之中就有人传言你跟二皇子设计陷害了四皇子,你与二皇子称兄道弟,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叶纪棠无奈的轻轻敲了敲额头,坐在椅子上,闭上双眼也没有去搭话,静静的听着,段永珍将自己的一切疑问和不解全都说出了口。
最后,段永贞口干舌燥的坐在书桌前,叶纪棠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终于说完了,是吗?”叶纪棠终于缓缓睁开双眼。
段永贞一脸戒备的看着叶纪棠,“如果你就是听说公子的话,那当初救我们的人,难道是你?”
“那个村子里的人,确实是我带着让他们住进去的。”叶纪棠静静地看着段永贞,一字一句地说。
“那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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