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别这么娘们儿啊,你看看那边的夫人们都端着酒呢。”叶鸿明手下的第一副将梁成,嘿嘿笑着举着偌大的酒碗,“三公子,端起你手边的酒碗,干了这碗酒,我们就承认你是个爷们儿。”
叶纪棠病重,一度险些过了奈何桥,平日里连喝茶都只敢喝性温的红茶,这种陈酿的烈酒,稍微沾上一点,恐怕都要麻烦。
素心脸色惨白,看着叶纪棠青白的指尖微微颤抖了一下,她一把按住了叶纪棠的手,压低了声音,“公子……”
“无妨。”叶纪棠轻声说,用另一只手推掉了素心的手,沉下脸来,手指摸索向面前的酒碗。
“既然大家都在这里等着呢。”叶鸿明吩咐身边婢女又到了一碗酒,呵呵笑着,“纪棠你就不要扫兴了,快点把酒碗端起来。”
素心全身一紧,伸手入怀,攥紧了随身携带的陶瓷小药瓶,微微颤抖。
“喝一碗酒而已。”梁成咧嘴嬉笑,“别回头传出去,让人家都说,我们大将军的儿子,跟那寒酸的言官李子怡一般,跟个阉人似的。”
“就是啊。”周围人开始哄笑,“下面没根啊,就是不行。”
无数双视线投射在身上,叶纪棠就算是看不见,也感觉到了灼烧。
他眉头微蹙,可是触碰到酒杯的那只手还是微微一颤,缩了回来,头微微偏向苏晚秋所坐的方向沉默片刻,惨白着脸拱手道:“请父亲恕罪,儿子无法饮酒。”
叶鸿明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身边,素心长长松了口气,攥住药瓶的手终于松开了。
“三弟。”身边,叶景尧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叶纪棠的身边,拿起桌上的酒碗塞进叶纪棠的手中,“不管如何,意思一下总是可以的吧,不如……”他侧头看看那边苏晚秋的背影,轻笑一声,“让弟妹代你饮下几碗也是可以的。”
他俯下身来,压低了声音凑到叶纪棠的耳边,“放心,她要是喝多了,我会送她回去。”
“你……”叶纪棠咬牙,端着酒碗的手攥的青筋暴起。
叶景尧是什么人,聚众行散,强抢民女,无恶不作,家中又是嫡子,有秦曼和叶鸿明相护,纵使犯了什么错,也只是草草掩盖了事。
这么多年,死在他手上的人命,不知道有多少条。
如若他真要对苏晚秋做什么,凭着叶纪棠院子里这一丁半人,是根本奈何不了他的。
叶纪棠微微阖了阖眼,轻轻吐了口气,端起酒碗,向着面前的人群,“儿子这第一碗酒,恭贺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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