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队，他的手机呢，给他。”我看向徐昊。
徐昊脸色有些难看，看到周默也跟着点了点头，这才让张晓去小刘那里把刘睿渊的手机拿回来。
刘睿渊一笑，冲着我点了点头，说道：“懂取舍，我宁愿和你谈，也不想和那个匹夫说一句话。”
周默脸色一变，冷哼一声，直接就走出了拘留室，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真的忍不住再给刘睿渊一顿。
这段日子，他的情绪也变得越来越不稳定了，以前的他，可以很好的克制自己的情绪，可是现在，他做不到很好的控制。
“你有些过分了，刘睿渊。”看到周默走出去的模样，我有些不舒服。
“难道他就不过分吗？”刘睿渊轻笑，然后看了我一眼，“我想抽根烟。”
“好，你抽，抽完了，我问你答。你配合，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都答应你。”我点了点头，直接递给了刘睿渊一根烟。
刘睿渊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中，有些四不像的的模样，他压根就不会抽烟。
“我以前不抽烟的，组织里面的人也都不抽烟，因为烟蒂上面会留下口水，会留下DNA。”一边抽烟，刘睿渊一般慢慢的说道，“而且，我们的身份，应该都是从未录入过系统的，不对，以前在孤儿院，我的录入过了，所以，组织就带着我，去做了换皮。”
说着，刘睿渊把他的手掌翻开，让我们看了他的几个手指。
他的手指上面很光滑，不过仍然也有纹路的存在，不过纹路很浅，几乎分辨不清。
“所以，你们哪怕是拿到了指纹，也不可能查到任何一个人。还有，为了稳妥起见，他们拿去做实验的人，也一定都是没有身份的黑户口，也全都是，底下的人，一个个从各处抓到了送过去的。”
李雯此时已经充当起了记录员的身份，就坐在我的旁边，刘睿渊一边说，她就一边记录着。
“你在一开始，就料定了我们什么都查不到？”
刘睿渊先是点头，不过很快就又摇了摇头，他说：“也不一定，我不敢说的太死，因为要是你们速度快，就像这一次一样，抓到人了呢？那样，就算他们的手段再高，也没啥用。”
“有一点我没有隐瞒，对于实验室的那些人，我是真的一个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有着自己的研究人员，而且也都被他们保护的很好。这个项目也应该开展很久了，我记得，很久以前，就有各类的动物被送到那边。只是最近才没了，变成了人。”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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