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苦辛温无毒散血去瘀消肿定痛

——《海药本草》

突如其来的横祸,一下把郭家打蒙了。老先生郭文聘本来身体就不好,这一惊一吓,一头栽在床上,怎么着也起不来了。花娘啥也不懂,只是一个劲地嘟囔,一会儿叹“摔了马泡罐”,一会儿又埋怨郭一山的“半路回来”。不过起不来归起不来,郭老先生还没有完全糊涂,他躺在床上还能指挥。他先是央孙大头去给土匪交涉,又强撑着给祖先的牌位和药王爷烧了香。晚上回来的孙大头给郭老先生一学嘴,老先生倒是糊涂起来。孙大头说,土匪提出来要两个佛头,还非得是古阳洞的佛头,不知道为什么。老先生说,咱上哪儿弄佛头。孙大头说,土匪说不拿佛头也行,出两千块大洋抵账。“咱哪有佛头?为啥跟咱要佛头?”郭老先生不住地念叨,竟忘了给孙大头说话。孙大头感觉话还没完,就截住老先生的话,说:“老人家,土匪限了十天时间,否则他们就——”郭老先生半张着豁牙露口的嘴看着大头。孙大头说了半截停下了,他实在不忍心再伤老先生。“他们就,咋着?”老先生看着孙大头。孙大头咬了咬牙:“他们就——撕票!”老先生忽然哆嗦起来。“快,快给老先生熬姜汤!”花娘大声喊。新媳妇哭着连忙跑往厨房。

老先生喝了姜汤出了汗,魂魄又渐渐地回到了身上:“哎,忘了问了,一山在那儿挨打没有呀?”话一出口,自己便流下泪来。一山是郭家长门的独生儿子,生他前,太太梦见硕大一朵牡丹开在怀中,异香扑鼻,知必生闺女无疑。谁知道人一落地,接生婆一声惊喜:是个学生!郭文聘那时已经三十有五,闻言下泪,一连给祖先烧了三天高香。满月时大宴宾客,喝醉了平乐镇多半个村子。一山从小聪慧可爱,过目不忘,十五岁就跟着爹看病行医了。有一次,夏拔贡有方来家看病,诉说背疼得厉害,怕是颈椎有疾。夏有方原是县里的廪生,经府里选入京师,先是会考后是朝考,名列拔贡二等,专等着选任知县呢,谁知道辛亥革命爆发,就回乡教书育人了。爹当时外出未归,一脸稚气的郭一山就闭上眼睛给夏拔贡把脉。看着胎毛未退的郭一山煞有介事,老拔贡抿着嘴直想发笑。“胸阳不展。”这是美少年当时的诊断。郭一山开了薤白、紫苏两味草药内服,又在夏背上点、按、揉、搓了一阵,夏拔贡上下透气,疼痛了多日的脊背就慢慢地好了。五年以后,郭一山成了夏拔贡的得意门婿。

砖头忽然跑进上房:“姑夫,姑,二先生和一方哥他们来了!”郭老先生睁开眼睛,说:“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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