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宁听了他的话,知道他意有所指,故意装糊涂:“就晓得给我扣帽子。”
两人又心不在焉的说笑了两句。傅嘉年等在一旁,抬头看了眼天:“这天气灰蒙蒙的一片,说不定等会就要轰隆隆下起雨来。”
王衍忠笑了笑,余光再次瞥了陈煜棠一眼:“你还是这么爱说笑,大冷天儿的,怎么会打雷呢?你们要是有事就先走吧,咱们改天再叙,别让陈小姐等得着急。”
他说着往旁边让了让,傅嘉年嘴角一斜,也没有打招呼,擦着他的肩膀就过去了。
坐到车里,傅嘉年说了句“去嘉月饭店”,就将腿叠起来,倚在座位上生闷气。
陈煜棠见他这幅样子,原本还是有些紧张的,现在禁不住笑出声:“怎么像个小孩子,听了两句不好听的,马上就开始闹脾气。”
傅嘉年这才“哼”了一声:“王衍忠这个狐假虎威的小人,倒是把形势摸得一清二楚,仗着他老师李义昌位高权重,谁都敢给下马威。”
陈煜棠犹豫了一下,才说:“他恐怕不是对你。”
傅嘉年仍然在发脾气,紧跟着问道:“他又不认得你,难不成是对你?”
陈煜棠只好把上午和唐明轩在咖啡馆碰面未果、反倒遇见前去搜查的王衍忠的事情告诉了他,傅嘉年颜色稍霁,嗤笑一声:“这条疯狗,急了开始乱咬人了。大概是他没有找到唐明轩,才想着要来医院找唐明轩的祖母要挟。这帮人笼络不来人心,也就剩下这点儿丢人现眼的本事。”
姜师傅坐在前头,在车子的颠簸中,已经昏昏沉沉的睡着了。陈煜棠看着姜师傅的睡脸,有些担忧:“我总觉着他已经起疑心了。他该不会……”
“放心吧,他也就是图着嘴上痛快点儿,正经的,不敢胡来。”他顿了顿,把手放在她手背上,“你要是害怕的话就搬去和小嫂子住,反正归根到底是你亲自照顾,不算违背了那谁的请求。”
她想把手抽回去,他却使了点力气,硬要攥在手心里。现在天气很冷,他的掌心温热,将她微凉的指尖攥了去,温暖的气息就一点一点的透过来,慢吞吞地捂化了她指尖的积寒,缓慢而决绝地通往她的四肢百骸。
她沉浸在这样的温柔中,放弃了挣扎,抬头看着他的脸,哧地笑了:“名不正,言不顺的,我住到那里去做什么?”
他忍着笑,在她脸颊上啄了一下:“你说这话酸溜溜的,好像在追着管我要一个名分。”
她似乎生了气,板起脸来:“你可真是改不了自视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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