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燃的失恋情绪刚刚开始发酵,就被奶奶一句话暴力打散了,以至于她的好基友郝良才同志在事情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才有所察觉,着实不是个合格的好基友。
郝良才小心翼翼地觑着她的脸色,被她疯狂啃咬肉串、咬得汁水四溅的举动打动了,咽了一口唾沫,心里有些纳闷,明明是一个锅里烤出来的肉串,为什么她手里的看着更好吃。
夏燃用牙齿扯下一块羊肉,烫的她举头望天,嘴里呼呼的哈着气,妄图给肉串降温。
她抽空瞪了郝良才一眼,发现这家伙正一脸痴呆相看着自己,不耐烦地说:“看我干嘛?找打啊。”
她的嘴边油光发亮,连脸颊上都沾了一点辣椒油,像个贪吃的皮猴子,光顾着往嘴里塞东西了,形象这种东西暂时可以不要,反正除了郝良才也没人看到。
她的刘海有些过长了,像个门帘一样把眉毛盖住,于是一双灵光四溢的眼睛格外凸显,被她看一眼,心跳都要漏一拍。
郝良才没出息地捂住胸口,感觉到心刚刚重重的跳了一下。手上的油立刻欢快地涂满了他的衣服。夏燃一愣,转而大笑起来,毫不客气地评价了一句:“傻逼啊!”
郝良才尴尬地笑笑,抽出一张纸巾一下一下地擦着胸前的一亩三分地,小声地说:“他……”
“啊?”夏燃塞了满嘴的肉,不满地看了他一眼,郝良才却不知道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然顶着被夏燃当肉串啃了的危险,大胆地问了一句:“他先提的啊?你揍他了吗?”
夏燃重重地抬起脚,脚底板像是长了眼睛,准确地落在郝良才的脚面上,郝良才立刻抬腿抱膝,膝头撞上了桌腿,给满是狼藉的桌面来了一场五级地震,竹签子哗啦啦地落了一地。
郝良才忽然后悔不已,他说这句话之前应该先把自己包成一个粽子,这样还能少受点罪。
夏燃一击击中后,心满意足地把啃得一点肉丝都不剩的签子扔到桌面上,抽了纸巾擦擦手,说:“老子看起来像是那种会强抢民女的人吗?买卖不成还仁义在呢,怎么能说打就打!“
郝良才恨不得给她鼓个掌,为她顶天立地的价值观点赞。
夏燃又说:“要是打他有用,我得拿个皮鞭子抽他个三天三夜,抽死那丫的!”
郝良才喉头滚了滚。
承认吧夏燃,你打心眼里还是想揍他。
不过郝良才对于夏燃的想法表示非常理解,毕竟他比谁都知道夏燃为了这么个又酸又臭的现代版书生,费了多大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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