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洛重新问,“宿,既然容奇都撤走了,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听见疑问,北堂宿瞟了一眼闷不吭声的厉辛,声音不咸不淡,“你可以走了。”
厉辛倚靠在一棵树上,闭目养神,“临行前,风老爷子曾嘱托我一定要保护好牛皮卷,所以,我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他心知肚明,那个可怕的男子最是小气,准是看他一路上和奚洛有说有笑,像老朋友一样,所以吃味了。再加上以前的瓜葛,所以才故意想打发他走。哼,门儿都没有!
“宿,厉辛已经不是山贼了,他现在是我们的朋友,你不要这么有敌意嘛。”
奚洛觉得,有的时候,自己的夫君就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真是被他打败了!
见自己的女人替别的男人说话,北堂宿心中愤愤不平,却又不好发作,脸黑得像锅底的灰。
嘴角翘起一抹弧度,厉辛睁开眼,瞥了一眼旁边的北堂宿,一脸得意洋洋,好似在显耀,有奚洛在,谁也奈他不何!
天刚亮,北堂宿就听到一阵咕咕的叫声,他抓住信鸽取下布条,看过之后,面色顿时凝重。
这时,奚洛慵懒的伸了个腰,“宿,消息说了什么?”
北堂宿狡黠的目光一闪,避重就轻,“哦,没什么,希城让我们赶去雪国。”
新君登帝,四海朝贺也属正常,宿是大凉四王爷,合情合理。不过,宿长期不在宁安,为何不派三王爷北堂修呢,他不是更合适?当然,这个疑问奚洛并未问出口。
“好,那在没有下一个线索前,我们就先去一趟雪国。”
随着女人一声号令,大家整装出发。
再次抵达冰雪城,奚洛格外亲切。不过雪国的天气真不敢恭维,即便她喜欢看雪,也受不了日日冰寒,她的身子骨可适应不了啊。
为了让奚洛好受一点,北堂宿决定改乘马车,即便这样,奚洛还是冻得整个人蜷缩在斗篷中。
“洛儿,已经过了碧昙湖,马上就进城了,你再坚持一下!”
奚洛点点头,把脑袋埋进了他的怀中。
“宿,你说,我们能找到宝藏吗?”
总觉得这是件遥遥无期的事,不知为何,奚洛心中无底,也没有什么信心。
北堂宿轻柔的抚摸她乌亮的发丝,“如今我还无法直面重炎,试试又何妨?就算最后功亏一篑,容暄也欠我一个人情。”
奚洛的背脊僵了一下,原来宿打得是这个双赢的算盘,真是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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