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出一个名字,崔妈妈的脸sè就恭敬一分,到最后是买完全垂得低低的,满心庆幸她先头行事聪明,不曾违逆了新主。

而徐勋和徐良对视一眼,父子俩立即齐齐出了门去。

因除了定长别徐光祛和王世坤,其他地方都是派人送礼,因而徐良就只吩咐打开了前厅。寿宁侯和建昌侯这两张的管家看得出来都是倨傲人,在人前打躬作揖说好话似乎都不太顺溜,因而敷衍了一阵子撂下贺礼就早早告了退。定国公长别徐光祛虽是多坐了一会,但已经娶妻生子的他自然通人情世故,说了一些拉交情的客套话,就也告辞离去。最后只剩下了王世坤和代萧敬前来的瑞生,徐良索xing就站起身腾了地方给他们三个说话。

王世坤散漫惯了,一点没把自己当客人,见没外人在,他就笑呵呵地上前按了按瑞生的肩膀就笑道:,“好嘛,你这才跟司礼监掌印萧公公几天,就能代表萧公公来送礼贺喜了?”

瑞生有些腼腆地一笑:,“是司礼监其他人都忙着,所以萧公公才让我来一趟。”他说着顿了一顿,犹豫片刻才接着说道”“今儿个一早,锦衣卫就把那桩大狱的结果送了上去,万岁爷亲自发了朱批下来,道是……道是其他人照准,只那个乾清宫的刘山定了凌迟,不必覆奏,三日后行刑,还说让所哼哼品级的内shi都去观刑,司礼监正乱着呢。”

凌迟!

尽管这是最可怕的一种刑罚,但对于大明朝的普通百姓来说,却可谓是一辈子都难得瞧见一次。毕竟,哪一代朝廷讲的都是政通人和,每年判斩刑绞刑的犯人固然不少,但多数都是杂犯死罪,经过娶奏核准秋决的没几个,若熬到大赦,多数都能够逃得生天。而凌迟这样的刑罚有伤天和,甚至不在朝廷正刑除非造反谋逆或是谋杀亲长的鲜少能够判到这地步。

那刘山固然可恶,可判凌迟似乎还不至于吧?

王世坤咕——声咽了一口唾沫随即有些头皮发麻地说:,“瑞生,你不会是开玩笑吧?这又不是哪里的贼人造反谋逆,竟然要凌迟?”

,“司礼监都已经乱成一团了我怎会开玩笑?”瑞生说着就转头看向了徐勋,认认真真地说”“少……世子爷,萧公公让我带话来,说是乾清宫这几日大动干戈换了不少答应他和司礼监其他几位公公几次三番求见都不得见天颜,太子东宫那儿也是关节打不通。萧公公问,太子殿下之前可有对您说过什么?”

见瑞生把那一声少爷硬生生地改作了世子爷,徐勋不禁莞尔,但转眼间听到最后一句,他不禁想起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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